东方长越撩起眼皮望着司徒秋沅,嘲讽的,轻蔑的,狠辣的,微笑道:“那是我们的孩子,可你杀了他。”
    “他还那么小……”东方长越说着上前细细抚摸司徒秋沅细白的脖颈,瞳眸深邃,冰凉的指尖在司徒秋沅脖颈上轻轻一划:“你就在我的面前,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绞。”
    听东方长越说着,司徒秋沅后背已然是一片森然,她无法想象当时的画面,也不敢去想。
    可东方长越不依不饶,将这件事情巨细无遗的描述出来,让司徒秋沅仿若身临其境一般,体会着他当时的无能为力:“血从他小小的脖子上喷涌而出,溅在了你的脸上……”
    听到这里,司徒秋沅眼底却有一闪而过的灼华,抓着东方长越的手追问道:“你确定伤的只有脖子吗。”
    “你自己动的手,用银丝勒死了他!”兴许是司徒秋沅眼底的兴奋太过明显,惹怒了东方长越,他五指猛地收紧,扼住司徒秋沅的喉咙。
    “他还活着。”司徒秋沅是修行千年的岐山蛇妖,她的孩子天生有她的修为护体,不管那日他们二人遇到的幻象是否真实,但是至少幻象中的孩子只是被凡物所伤。
    东方长越却觉得有些可笑:“一丝封喉,焉能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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