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手刃的的我孩子?”司徒秋沅一头雾水,只觉蛇生艰难,东方长越还总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蛇了,明明是你……啊。”联想到那日蛇羹里的明显气息,还有那日东方长越的陌生感,司徒秋沅忽的有些心虚。
“那日被你劫走的,就是你自己的孩子!”
“真、真的吗。”司徒秋沅当即觉得自己有些愚蠢,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不管我劫走的是谁的孩子,我从没伤害过他,反而是你杀了他。”
人和蛇的孕期是不一样的,在司徒秋沅怀孕之际,宁飞絮才刚刚‘流产’,人怀胎十月,蛇怀胎三月,那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宁飞絮所出。只是大抵被气昏了头脑,才忘记了人蛇有别。
所以,她的孩子,可能还没死!
“呵,妖孽果然是妖孽,敢做不敢当,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东方长越说着眼底尽是一片刺骨的冷漠。
司徒秋沅心中有了喜悦,故而看着误解自己的东方长越,也没有那么恨了。
只是她想大声解释,人间都道那窦娥冤,司徒秋沅怕是比那窦娥还要冤枉几分,此刻她已经知道,当日之事怕是有人在设局,但是她不知该怎么向对方解释这些。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