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卿盏同样是一语带过,不曾细讲,司徒秋沅便也没有再问。
毕竟每个人都会有秘密,东方卿盏不愿再讲,司徒秋沅便没有问。
沉默之后,二人尴尬的笑了笑,东方卿盏指着司徒秋沅的肚子说道,“你且看看,我的针法如何。”
男女之防,对于蛇来说,是不存在的。
司徒秋沅掀起衣服,看着肚皮上那歪歪扭扭的针脚,漂亮的小脸浮现出了一丝嫌弃之意。
“其实……”你若是不多事,我自己是能痊愈的,如今你多了事,怕是要留疤了。
想了想,司徒秋沅却没有把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我见到你时,你都被快人开肠破肚了,也幸得我机灵,把该塞回去的东西一个不少的给你塞了回去。”他讪讪地笑着,眸中却划过一丝冷意,走到她的身旁,抚摸着她肚皮上的针脚,说道。
森林深处,孤拔清削的身影,穿过带着细小倒刺的荆棘灌木,华贵的墨色衣裳被挂出一条
条丝线小口,干枯的草叶沾上他的衣袍,为他清冷的模样增添了些许人间之气。
东方长越微微驻足,眸光流转。
在这一片荒无的荒山之中,这精致小巧的木屋显得分外违和,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