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真不好说啊！”谭聚东摇了摇头：“想想当初一起奋斗，从一个小破厂子发展到这么大，咱们可都是见证人。小夏也算是差不多的经历，但他自己融不进来，想法不一样，还真没办法强求。”
林栋明白谭聚东的意思。公司的高层，除了夏龙海，其他人都是从种花系列就开始打拼的。无论是何东成、郑宏还是姬瑶，都妥妥的是自己人，而谭聚东更是因为自己从一个破产小厂的厂长成为海市举足轻重的企业家。这一步步成长起来，经历过大风大浪，同样也一起扛过挫折，彼此建立的已经不完全是同事上下级关系，甚至已经有了亲人朋友的感觉，那关系自然比夏龙海的纯合作雇佣关系要近的多。
“咱们不提这个了。”林栋摆了摆手：“我叫你过来，其实是说一说关于这个交换技术的问题。”
“你可是在大家面前跟我说好的，要让我满意的！”谭聚东笑着说道：“如果你说的话达不到这个水平，我可是不愿意的。”
林栋知道谭聚东在开玩笑，他笑着说道：“放心，肯定让你满意。”
给谭聚东倒了杯水，然后林栋坐在了他的对面，解释道：“老谭，这一次把磁悬浮技术让给国家，我是这样想的。磁悬浮技术造汽车问题倒是不大。但这玩意儿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