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那是什么？”夏龙海的话让谭聚的脸色变得平静一些，他指了指那些材料，“别告诉我那是最近你们接触的那些人……谁知道你会不会是两手准备？”
“不仅是来我们飞龙集团的人，还有去其他集团的人。”夏龙海一点也没有得罪了其他人的觉悟，依然平静的说道：“我利用了以前的关系，并找了私家侦探社，最终查明，最近对长缨集团动了歪心思的一共有三批国内的人，至于留在暗面的那些，我还没查出来。上一次开会我没来，就是在摸这些人的底子，如果不给那些人一个错觉，他们怎么可能会冒出头来？”
谭聚东抓过材料，仔细看了起来。
这些材料很详实，分类也很清楚。从外部接触集团分公司的，从内部散布流言的。最详细的自然是飞龙集团的那些，其他分公司的材料略一些。这里面，就包括自己和经销商见面，而自己又严辞拒绝的情况。
老脸一红，谭聚东把材料递给林栋，然后对夏龙海说道：“算你有心了！”
他拉不下脸来给一个后辈道歉，这话说出来，就相当于变相的道歉了。
夏龙海笑笑：“其实当林总被绑的时候，我也彷徨过，特别是那些人并没有提出具体的赎金，我也怕林总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