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导演，很抱歉，我们毕方虚拟平台，是真的没办法把你的这类片子放在平台上面的。我们需要给平台的观众负责……”
“我听说你们的飞狼头盔有保护机制，不会因为片子内容过于激烈而引起观众的不适！”黑子显然也是做过功课的。
“不见得如此。”林栋摇了摇头：“今天上午我们才接到一起投诉，和法院的传票，怀疑我们的头盔和一起电击人受伤案件有关。”
黑子愣了一下，心下却是大喜，他摇头说道：“我相信你们的头盔，我不认为这和你们的头盔的质量有关！”在长缨集团麻烦缠身的时候相信他们，显然也是一个示好的办法。
林栋却依然摇了摇头：“谢谢黑导的好意。但是你拍的片子，在没拿到放映许可证之前，我们不能放在平台上。我们得对用户负责。”
“为什么？”黑子焦急而又有些气愤：“为什么连那个只会摆弄ＤＶ的小女孩拍的视频都能放上去，而我的真正的拿了奖的电影，却不能放上去？为什么？”
的确，在黑子眼里，金彩霞拍的，那只能叫作视频。
林栋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这种事情，没办法解释清楚。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对每件事情的看法自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