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的论坛，用官方的语言来说，是一次团结的大会，是一次胜利的大会，是一次继往开来的大会，虽然参会人数不多，但大家收获都很大。会后，代表们纷纷表示，将把这一次会议取得的收获带回单位，认真加以贯彻领会，以提高本单位虚拟现实技术水平。
当然，绝大多数参会的技术人员的确是这么想的。
会后，林栋准备离开，但其他人显然不希望这样，有几个人直接围了过来。
林栋看了一眼，这其中没有那个技术人员，他微微笑了笑。
刚才几句“凭什么”，让那个技术人员哑口无言，后来虽然想起来，想说以“科学无界限”来逼林栋说出核心技术，但林栋却丝毫不为所动，而副司长也站出来替林栋说话：“这种核心技术的东西，如果在这样的论坛里放出来，无异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宣纸制造技术一样，绝对是对企业乃至国家的灾难！”
这话一说，那位技术人员立刻噤若寒蝉——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华夏和日本建交后，日本多批次派代表团到华夏参观，其中一支要参观华夏传承的宣纸制造技术。当地有关部门为了彰显对“外国友人”的热情，专程派人带领日本代表团全程看了宣纸的制造技术。
然后呢，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