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胸膛,红酒的最后一滴滴在了泽州的乳|首上。
男孩底下头去吸咬,泽州绷紧了小腹,哼了一声。男孩仿佛得到鼓励,吸得更加大力,两只白皙的手也掐上了泽州的劲腰。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就叫鬼一样的响起了。
管家跑过来,隔着门问:“林总,李总打电话过来,问你晚上吃什么,他给你带回家来。”
泽州阴着脸低咒:“妈的,怎么这么多事?我吃过了。”
管家还在门口不走,泽州无奈了,“我说我吃过了,没听懂?”
“林总,老板等会儿就回来了,您看,您这位朋友要不要......”
泽州喝了酒,头本就有点疼,现在身体里的酒精被满浴室的热气一薰,更让人难受。他把酒杯一股脑地砸向浴室门,“这是我家还是他家?妈的,没点数了是不是?”
管家终于走了,泽州一把掐住男人的下巴,对准人的嘴唇就咬下去。男孩呵呵直笑,舌头往他嘴里钻,手也越来越大胆,伸手去摸泽州的下|面。两个人身子就快叠一处了,泽州一把从水里抱起他,“我们去房里。”
传来敲门声时,男孩正搂着他的脖子舔,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敲门声太大,挺影响兴致的,泽州暴吼:“还有完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