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确实不能去找秋大人了,没有秋大人相助,王大人品级太低,王家那一摊子事,他定是无暇他顾,这该如何是好?”他说罢已陷入沉思。
古泊舟也寻思着,一旁长随听了一嘴,他是柳焕的心腹,偶尔柳焕也会与他说几句朝中之事,他听了,道:“大人,不若去寻卫大人帮衬?”
“为何?”柳焕和古泊舟都看向他。
柳达学实才干自是不及古泊舟,不若便不是长随而是幕僚了,但他想法较为简单浅显,清了清嗓子道:“奴才不如老爷和古爷思虑周全,但老爷您想,当初科举舞弊案是王大人带了人在东门请命。最终统管这事的却是您,虽然当时谢大人属意您,皇上顺势而为,但后来奴才想了想。王大人王家的事都还没整理齐,定是不能接管科举舞弊案。”
说到这里,古泊舟和柳焕便大概明白了,古泊舟接话道:“科举舞弊案并不是主要目的,而是为了牵制住各方势力。从而将永王封地上的事整理清楚,卫大人这是双管齐下,用科举舞弊案牵制王杨两家,然后在江南扫清障碍,一举拿下江南永王的十郡,江南繁荣,税收是其他地方的几十倍不止,有了钱粮,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
“兵权!”柳焕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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