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已经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了,拼的是权势。
然而秋樘始却不怕他,“王大人,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自是要为朝廷效力,这可不是多管闲事,为朝廷效力怎么算是多管闲事呢,王大人还请慎言,不然到了御前可不好交代。”
王宽祁看向杨仲,然而杨仲却低着头,只顾着跪在地上,仿佛身边的事他都一概不知般,难道他要舍弃自己?王宽祁脑子里突然有了这个荒谬的想法,不不不,他与杨家早已达成协议,互帮互助互为盟友,关键时刻杨家不可能会袖手旁观的。
秋樘始也看向杨仲,好一个老匹夫,现在不跳起来和自己唱反调了,难道他不知有句话叫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吗?
“王大人去御前交代认罪之前,还请说一说当年那一桩桩一件件事,你是如何谋划,又是如何得手的罢。”王继阳出现在另一边,秋樘始对面。
手里还牵着个看上去十一二岁左右的干瘦孩子,此时那孩子一双怯生生的眼睛,好奇又惊恐的看着仿佛随时会火拼起来的人。
至坚至纯母爱,至伟至大娘心。
王范氏听到王继阳的声音,转头去看,眼睛便死死的贴在了王继泽的脸上,她已经忘记了哭,眼泪不断的掉,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