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邱良气不打一处来,一方面对永王府恨得咬牙切齿,一方面越看不在水嫩的妻子,越发不喜。
谢孙氏见自己夫君看自己的眼神,心中一痛,面上却浅笑,“夫君先听妾身把话说完。”不等谢邱良说话,她便接着说:“京城里的那些歌谣,一首歌颂咱们谢氏门楣,厚德无量。一首则戏唱永王府穷得揭不开锅,这两者之间,看似毫不相关,细想下来。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今日宫里皇上才下旨赐字,咱们谢家可是‘积善之家’。”
谢邱良愣住了,他总百思不得其解,老爹为何要说他是败家子,故此。他现在还保持半分清醒。
谢孙氏看他那样子,心知自己的话是被听进去了,便又道:“今上的字,可谓是顺应民意,若今日咱们谢家砸了永王府的铺子,便是欺君之罪,罔顾圣恩。”
“那歌谣不是谢家让人唱的,字也不是咱们求来的。”他说到这里,底气已经没那么足。
“是与不是,如今都无法挽回了,夫君还是听妾身一言,派人把东西都买回来吧,不然流落在外,有损声誉。”
她说得含蓄,什么叫有损声誉,简直是丢脸丢遍整个京城了,可花钱买回来,也很丢脸,但谢家的东西,怎么可以拿去拍卖!
这是打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