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抽出来又完整的插进去一次。
她瞪打大双眼,嘴里发出哀鸣。
后颈的力道重了几分,吉尔伽美什每一个停顿点都抽插一次,整根退出去又没入,一次比一次还重,像是鞭打一半,他动作粗鲁语气平静的像是一个断罪人一般:「御前欺君,出言不逊,挑盼王权,死罪。」
炽热撕裂的痛感反复进出,她哀嚎求饶:「阿..阿对...我...我下贱又该死,别...别进来了,好痛。」
吉尔伽美什松了手,他扶着辛西亚的细腰,像是施捨一般说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此时,辛西亚多希望他可以一剑砍下来,让自己别这么痛苦,她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练身体,最少被压制的时候还能逃脱,他的大小已经不是人可以比拟的,肯定比绮礼大上许多,觉得要裂掉了。
她就像一个洩慾机器被压在草地上操着,她不知道她所有的哭喊求饶到了男人耳里,全是又骚又勾人的叫声,撩拨着男人的施虐慾与征服慾。
身体的保护机智似乎启动了,穴里除了血还有一些润滑的汁液,她在这场逼近于强姦的欢爱下起了反应,声音随着吉尔伽美什的撞击忽高忽低淫叫着。
每当她快要晕死的时候,男人便会恶趣味的慢下动作让她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