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晚心每晚都会端一杯冰糖梨水进书房,只是再也没提离婚的事,不提这件事,两人基本上就不说话了。
她不说,他不问,他不问,她也不说,像是一种默契,可是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杜默生的咳嗽已经好的差不多,可是为了每晚那一杯冰糖梨水,他却总是情不自禁的咳出声,真的掺假的,假的掺真的,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病还是没病。
每天晚上,书房的门被推开,他是即期盼又担忧,门被推开了,他就可以见到她,可是见到她,又怕她再提离婚的事,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让他觉得自己也许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我的咳嗽已经好了,明晚不需要再替我熬这个了。”
杜默生淡淡的说一句,并没有抬头看她的眼睛。
拒绝她,只是因为不希望再受她的折磨,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让他倍受煎熬,所以,他决定做个了断,如果她要说,逃避也逃避不了。
“哦……好。”晚心点点头:“那你忙吧,我出去了。”
见她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杜默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柔和许多:“这几天,麻烦你了。”
“没关系,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