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晚心不情愿的说:“再等会吧,还早呢。”
“回去不用准备一下吗?走了。”他伸手拉她起来。
“就坐一会,一会就好。”她像个耍赖的孩子,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死不肯起来。
“你就这么不想离开我吗?”杜默生俯身,近距离调侃:“一晚都等不及了?”
“切……”她慌忙推开他:“走就走,讨厌。”
这一晚,是何晚心单身的最后一晚,清晨,她还在睡梦中,敲门声,手机铃声,楼下说话声,同一时间全部奏响。
起身趴在窗台往下看,顿时两眼瞪成椭圆形。
一条红红的地毯铺了百米外,红毯两边围满了街坊邻居,母亲正挨个发着喜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喜庆。
床上的手机不停的叫嚣着,是杜默生打来的,“起床了没有?”他问。
“嗯,我家楼下的地毯是你弄的吧?”她吝啬的父母可舍不得这般破费。
“是,打扮漂亮点,我九点钟过去接你。”
杜默生安排的婚庆公司,准时来了两名化妆师,晚心天生丽质,稍加雕琢便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阿晚,爸真是以你为荣啊,早上杜女婿派人送来好多的聘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