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开灯,发现这个女人颇有姿色。
虽然是哭,一双媚眼儿却柔情盈盈不时在他脸上瞟来瞟去。
赵丰年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女人看看洗得清清爽爽的手帕,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舍不得擦眼泪。
赵丰年问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女人又哭了,哭得悲痛欲绝,只是声音很小,像蚕丝一样。
来找赵丰年的女人是东坡来的叫张静芳,刚过门没几个月。
她家有块田在东坡的最里角,原本还浇得上水,水源分流后,已经好些天没浇上一滴水了。
张静芳用赵丰年的手帕抹了抹眼泪,抽抽噎噎地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赵丰年有些同情她,可浇水的事儿太复杂了,弄不好会把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全毁了。
张静芳一边哭一边瞟着赵丰年。
赵丰年说她家会轮到浇水的。
“我家那口子太窝囊,谁都欺负他。”张静芳一个趔趄,整个人软了过去。
赵丰年拦腰搂住张静芳,轻轻摇了摇,张静芳没有反应,两只手随着赵丰年的动作荡来荡去。
赵丰年有些担心,看看她的脸色还算红润,在她人中上掐了一把。
张静芳轻轻哟了一声,并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