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大胆的撩拨,赵丰年刚把手绕出来按住杨叶柳的腰,想把她拉起来。
杨叶柳却分开臀蛋,把赵丰年的手往里摁,赵丰年的手滑了一下,脑袋嗡的一声响,他再也熬不住了,酒精像个鬼魅似的烧起来。
两个人一触即燃。
女乡长的房门响了一下,杨叶柳像鳗鱼似的脱溜出去,到了门口又低声说:“你过些天来我家后院。”
赵丰年正正身子接着看书。
女乡长带着一股香风进来,她美美地笑了笑,说:“你的工作挺辛苦的,晚上也没得休息。”
“习惯了,不幸苦。”赵丰年说。
女乡长在床边坐下,她穿了条过膝的长裙,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得厉害。赵丰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女乡长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捏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憋不住似的。
“你怎么啦?”赵丰年低声问。
“我…我全身痒得厉害,特别想你的那种。”
女乡长低声说,“这有些不正常呀!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心里有我嘛,早想好了住我这里。”赵丰年说着,想把灯关了。
“不能这样,我住这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