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桂椒兰故意捉弄姚二昌媳妇。
“不行不行。”姚二昌媳妇抓住裤子不放。
“也不见得比我稀罕,不看就不看,你是洗得干干净净给赵医生看嘛,是不是对他有想法?”桂椒兰笑了。
“你这样说,我回去了。”姚二昌媳妇本来就怕得紧,被桂椒兰说来说去,更是放不下脸面来。
桂椒兰又把姚二昌媳妇抱回来。
酒已经暖了,她拿了一条四方凳子摆上瓜子和花生,把一搪瓷杯的酒分成两份,吹了灯,两个人借着灶膛里的火光剥瓜子吃酒。
姚二昌媳妇不胜酒力,喝了几口浑身发热,脸红得更厉害了。
桂椒兰酒量比姚二昌媳妇好,她一点事儿没有,姚二昌媳妇要倒些酒给她,她推住不让。
“我这样吃下去,真要醉了。”姚二昌媳妇说。
“醉了也好,等会赵医生过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免得难为情。”桂椒兰说。
“他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姚二昌媳妇问。
“你公公死了,他都能救活,你这个小毛病,当然药到病除了。”桂椒兰说。
“可…可这个病,他肯定没治过。”姚二昌媳妇还是担心。
“他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