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是自己来、”阿九说着,把领带解了下来,拽起外甥的两手,像捆猪似的把他的手腕困住了,拖着他来到船舷边,抓取一捆缆绳绕在打好的结上,这时阿布也把救生圈拿了过来,阿九亲自给他套上,然后轻轻一推,把他推进了汉江。
“什么时候靠岸,什么时候拉他上来,谁敢救他,我不介意明天汉江多几具腐尸!”
阿九说完,揽着秀英的腰走进了舱室。今天舞会的主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他还是理智地保持了冷静,僵硬挤出一个笑容,拍了拍手,道:“一点小插曲,来,换一首曲子,我们继续吧。”
宾客们也都有过类似尴尬的经验,纷纷给面子地重新跳了起来。游艇继续行驶在汉江上,一切似乎和舞会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船尾处,冰冷的汉江水中,泡着一个瑟瑟发抖面色苍白的倒霉鬼。
……
阿九揽着秀英的腰刚刚走进船舱,秀英就拉着他的手,几乎是拽着他往前跑。俩人传过了餐厅,顺着楼梯向上,来到了位于第二层的客房。最靠近里面的一间,是这艘游艇的主人房,也是秀英在这里的闺房,秀英拽着阿九冲进去,高跟鞋轻轻一勾,门就带上了。阿九还想说点什么,但秀英已经不打算给他机会,搂住他的脖子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