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里球斯帝国历二三八二年,八月末。笔趣阁.biquku.la
一年总共十个月,而当进入第八、第九个月,也意味着这一年快要过去了,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但在新年到来之前,此时的时节,却是处于萧条以至肃杀之时,对于往常的南域来说,其实这个时候最多也就是黄叶飘落,而还有更多的叶子,是留在树上的。
黄叶树,绿叶树,以至红似火的叶子树,这三者都有,再配合上高远明净的蓝天,以及蓝天上很多时候不染一丝杂色的白云,可以说,毛里球斯帝国南域的“冷月之节”,其实是很美的。
没有吟游诗人为此专门咏叹过,它们赢不来听众,但在这个时节,出门散步、踏青以及赏景的人,通常来说,是比其它时节要多的,多很多。
但是今年,迥异于往年。
几乎所有的成年人,都感受到了冥冥中的那一种肃杀,而在这种气氛下,甚至就连不识事的孩童,其哭笑打闹,都变得少了许多。
南域,桑干城,城郊,一个寻常的庄园内。
“老师!”一个透着沉稳精悍气质的大汉走进主居室,对正倨坐于窗前的五十左右的老者说道。
“怎么样?”老者并没有侧过脸来,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