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而已。您刚才是在给我们帮忙,这件事我们绝对不会让您来承担任何责任。”金延平拍着胸脯打了个包票。
“呵呵,那就谢谢你了。不过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不就是踢了那家伙一脚么,又不是致命的部位,能有多大事?”刘可韦不以为意地回答道。
在少年集训队的时候,一群毛头小子正处于躁动的青春期内。当时甚至还因为踢球引发口角,进而激化为肢体冲突,最终变成全武行大打出手的群架事件,他也经历过几回。
所以。如何达到“伤人但绝不致命”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经验心得,他还真有不少。
自己刚才那一脚,大概能造成什么什么后果,他心里清楚得紧。
踢到的位置是对方的小腿肚,正是人腿上肉最厚的部位之一,而不是膝关节或者踝关节——疼是肯定挺疼的,但是要说那一脚就能把别人的腿给踢断了,那还真挺不科学的。
于是众人便前呼后拥地去了管理处办公室。那位肇事的中年男子正一边坐着接受医生的检查,一边回答警察的问题,眼见刘可韦施施然地走进门来。下意识地就打了个哆嗦。
“警官先生,就是他!.公司的保安,他好粗暴,可能把我的腿都踢断了!我要对他进行投诉。我要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