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龙君离的嗓音都变了，仿佛从喉管里挤出来的。
他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林悦熙的语气，让他感觉到了冰凉的疏离感，那不像是恋爱多年，以及结过几年婚的人，倒像是曾经只在应酬上见过一次似的。
而林悦熙说完这一句之后，手里拿着点餐清单，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熟悉的气味，涌进龙君离的鼻腔，打开了他的所有回忆。
他知道自己伤了她，伤得很重。
可他做不到就这么放任她从身边离去。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龙君离终究忍不住，追上两步，多说了一句。
她看到她的耳际有几缕乱发，贴在流了些汗的脸上，下意识就想去替她抹到耳后。
林悦熙却早一步，自己把乱发抚好了。
“挺好的，你呢？”林悦熙垂下手，站住了，对他微微一笑。
龙君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想告诉她，自己过得并不好，因为他一直在想她，日思夜想，夜不能寐。
但这话说出来，只会徒增尴尬。
如果林悦熙表现出愤怒，或者厌烦，直接逃离，他可能有更多的动作，情绪也容易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