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菜里你最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夹。”
“这个。”
“好。”
这是白清凌被带到王爷府之后，韩染墨当年过生辰时，跟她说的话。
那时候那么多人围着他，但他竟然问了她这个青黄不接的小丫鬟喜欢吃什么，还亲自夹到她的碗里。
从此，这道菜真的成为她最最喜欢的菜，一到如今，仍然如此。
只是，她很久很久没吃这道菜了，也许是为了将他忘得更加彻底。
眼前的菜色香都齐全，卖相也很不错，简直不像是出自一个第一次做饭的人之手。
见白清凌有些发愣，韩染墨反而颇不自信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做菜，不知道味道夫人是否能接受，还请多担待。”
白清凌没有说话，这菜勾起太多情绪，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韩染墨过来慢慢搀扶她。
之后，韩染墨端着碗筷，小心地夹了一口菜递到她的唇边。
白清凌愣了一下才张口。
不知道因为韩染墨的学习能力很强还是因为他本就有天赋，那菜竟然味道挺不错，完全不像出自于第一次做饭人之手。
可是，像韩染墨这样的人，平时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