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足一月就没了,你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吗?”
因为倾身靠在梁笙潇耳畔,所以朱梓陌看不见梁笙潇此时的面部表情,但是朱梓陌明显地感觉到在他这番话说完的时候,梁笙潇的身躯颤了颤。
勾唇,冷冷一笑,朱梓陌继续低声说道:“还有先帝驾崩的时候……在先帝出殡的那天,你的母后亲自去忆舒殿赐她鸠酒,说她是先帝生前最后宠爱的一名妃嫔,理应追随先帝而去……她被逼无奈喝了。我的人医术虽高明,可救得了她一次,这一次……却救不回她这条命……她原本还对你有那么一丝留恋,但你却逼着她落发出家,将她逼至如此地步。也好,反正她已饮下鸠酒,与其活着受罪,到不如死了干净,一了百了。”
话至此,朱梓陌终于站直了身体,退后一步,在看见梁笙潇身子颤抖不止、泪流满面的时候,朱梓陌终于满意地笑了:“你和你的母后联手将她害到如此地步……梁笙潇,你到还有脸来见她最后一面?你就不怕她泉下有知,连最后一程都走的不安生?”
“你你你你……竟然直呼圣上名讳!!!!”朱梓陌话才说完,站在梁笙潇身后的那个年轻宦人便又指着朱梓陌叫嚷了起来。
这一次朱梓陌到是淡淡地瞥了眼那名面色恼怒地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