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到冷晴身边,手一伸就隔着一层锦被按在了冷晴的肩膀上,同时笑眯眯地提醒着:“别动,伤口才给你重新包扎好,你别再给挣开了。”
小心地将冷晴按回到床上后,但闻慕子儒又如是笑道:“话说我带你回来后才发现你衣裳上竟染了许多血,将我胸口上的衣料和衣袖都染红了。”
一边说着话,慕子儒还一边朝平躺在床上的冷晴扬了扬他的衣袖,以示意他可没和冷晴说笑。
不过呢,慕子儒当时给冷晴看完伤后就麻溜儿地将他身上的衣裳都换过了,所以如今根本就看不出慕子儒身上的衣衫有何血迹。
放下挥舞的手臂,慕子儒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一边十分体贴地帮冷晴掖被角,一边笑眯眯地说着:“虽然你血流成河,可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你衣裳上染了血。嘶……我说自打认识你至今,从来也不见你穿那么红艳的衣裳,合着你是早有预谋啊?”
耳听着慕子儒的笑语猜测,冷晴却没有去接慕子儒的话,而是蹙眉问慕子儒:“‘玄光’宝剑呢?”
以往冷晴为了图方便和省心,是将“玄光”放在内室里的梳妆台上的,如今正对着紫檀木床的那张梳妆台台面却空空如也。而冷晴刚刚将房间环顾了一圈,在冷晴的视线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