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终于在幽篁馆内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住了奔跑的脚步,她这才注意到,他不单单是那一身青灰色儒衫的外袍被扯歪了,他腰间系着的青灰色腰带上更是挂满了一圈颜色各异,但大多以粉嫩为主色调的茱萸香包,还别着好些用各种彩缯做的茱萸和菊花。
就连他手中那支竹萧都没能逃过一劫——长长的萧身上,被绑上了好几只颜色或粉嫩或嫩绿或天蓝色的茱萸香包和几只用彩缯做的茱萸和菊花。
看着他如此狼狈又滑稽的模样,她抿唇憋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嘴一张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那方,见她笑得捂住了腹部,笑得都快要到地上去打滚儿了,他竟丝毫没有被人取笑的气恼,反而也抿唇,跟着她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是……她肆无忌惮地取笑他的狼狈……而他……只是看着笑得肆无忌惮的她……抿唇微笑……
……
“难得出来游玩,现在有银子了,我们就在外用饭罢。再则,这个时辰即便我们回去了,怕也是赶不上府中的饭点了。而且晚上护城河那边会放河灯,我们用过午饭,再去街上逛一逛,等到晚上了便也去护城河边放一盏灯,可好?”
这是……他约她一同去放河灯……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