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雕花木床边坐下,一边倾身细致地帮喝了药后躺回到雕花木床上的冷晴掖被角,一边柔声低语道:“御医说,冷姑娘右手臂上的箭伤到无甚大碍,只是有些炎症,敷一段时日药应当就能痊愈了。四肢腕上的勒伤也并无要紧,敷了几次药便已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冷姑娘右后腰处的箭伤不但伤了骨肉,还伤及了肝脏,伤势有些凶险。当时七弟救了冷姑娘后,虽为冷姑娘做了简单的处理,也寻了止血消炎的草药为冷姑娘敷在了伤处,但肝脏上的伤势却没有处理好。而且冷姑娘当时高烧不醒,口齿紧闭,药怎么也喂不下去,若不是七弟后来……”
话至此,成亦影忽然顿了顿话音,是成亦影偷偷觑眼看了看冷晴。但是躺在雕花木床上的冷晴只是一脸平静地注视着成亦影,并无什么反应。
须臾,见冷晴的确没什么反应,脸色平静得简直如一潭湖面,坐在雕花木床边的成亦影方轻咳了一声,神色有些嗫喏地说了一句:“总之冷姑娘便一直昏睡到了今日。”
其实,对于成亦影这番话中的那一**语还休的尴尬,冷晴是听出来了的,只是冷晴选着性地当做没有听出来罢了。
冷晴觉得吧,有时候做人还是要适当地糊涂下的,太过聪明敏感了也不好。就比如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