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衣人用手掌搭住手背,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冷晴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黑衣人的掌心冰凉得吓人,冰凉得令冷晴心惊。
另一方,那个黑衣人于黑暗中轻轻抓了抓冷晴的左手,用冰冷到骨子里且不带任何情绪,让人不辨男女的同时又带着微微喘息的声音一句一顿地说道:“在下的右手背上,有一块梧桐叶、纹印,是……在下身上,誓死效忠主人的印……记……在下、在下已经没办法活着去向主人复命了,在下……不能再让人发现在下的身份,会连累……主人。”
对于那个黑衣人这番话,冷晴听完后,心情是有些复杂的:该怎么说呢……虽然那个黑衣人是让她在ta断气后才将ta的右手切下来,但对于这些最是看重“全身而来全身而去”的古人而言,这种魄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虽然那个黑衣人将道理说的清楚明白,冷晴也懂得那个黑衣人如此做的用意,但是冷晴挣扎犹豫半晌儿,终究还是不敢答应那个黑衣人的要求。
别说什么等到那个黑衣人死了才切下ta的右手,就算那个黑衣人死了,那也是个人!是无论那个黑衣人是生还是死都无法改变的本质!
冷晴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可说到底,冷晴终究也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