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御医们都说了您如今的身子骨切忌饮酒。虽然这是甜酒,可您今夜已经饮了太多酒了,为了您自己的身体着想,殿下真的不可再饮了。”捧着那只从梁笙德手中抢过来的酒壶的季禾如此余惊未消地朝梁笙德叮嘱着。
这方,被季禾抢走了手中酒壶,梁笙德也不恼,只是在听完了季禾这番叮嘱后,又想起之前冷晴说的那句“酒是好酒,只是对我来说酒味太淡了些”,梁笙德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呵!酒?寡而无味如饮白水,这算什么酒!”
如此嘲讽罢了,梁笙德忽然侧头看向侍候在他身边的季禾,似叹非叹地道:“若可以,我到真想一醉不醒,有时醉生梦死到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言罢,梁笙德便转头看向他身前那堆熊熊燃烧的烈火,沉默了。
那方,对于梁笙德这句似叹非叹的话语,仍捧着那只从梁笙德手中抢过来的酒壶的季禾微不可闻地一叹,张了张口,季禾颇有些语重心长地接话道:“殿下,奴才知道殿下您心里苦,但还请殿下记得圣上的话,该忍,则忍。”
话音顿了顿,季禾又颇为无奈地叹道:“即便殿下不为了您自己,也请为了太子妃和太子妃腹中的胎儿着想啊!若殿下……太子妃她们母子可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