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才能作数。若半盏茶的时间内作不出来者,就自罚酒一杯。至于梓檀自己若无法在半盏茶内作出诗句……”
将视线从冷晴、燕博和梁笙德三人面上一一转过去,最终,成亦影抬手,动作轻缓地摸了摸她那凸起的腹部,如是朝在座的几人笑语道:“因梓檀如今怀有身孕,只能不厚道地以茶代酒了。”
“梓檀确实不厚道。”成亦影的话才说完,梁笙德便如此笑着道了一句。随即,在成亦影那但笑不语的注视中,又听得梁笙德语气颇为无奈地笑语道:“而且梓檀着实有些难为为夫了。梓檀也知道为夫如今的身子骨亦不宜饮酒,这若在半盏茶内作不出诗句可如何是好?”
虽然梁笙德嘴上说得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但冷晴却只觉得梁笙德口中虽说着“如何是好”,可梁笙德面上那温柔到骨子里的笑意简直能晃瞎人眼!她都无法直视了好嘛!
这一方,对于梁笙德的为难之言,成亦影则笑意妍妍地答道:“殿下虽不宜饮酒,却不忌饮茶啊!若殿下作不出来诗句,就罚殿下饮茶三杯。”
“罢,梓檀说如何便如何吧!”朝着笑意妍妍的成亦影叹了一声,梁笙德转头看向坐在他身边的燕博,温声笑问道:“允之可否愿意来行这酒令?”
朝梁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