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在燕博拍开第三只酒壶的封口的时候,和事佬成亦影当即如是笑着打起了圆场。
与燕博笑语罢,成亦影又看向坐在她身边的冷晴,继续柔声笑道:“自与冷姑娘相识起,冷姑娘便一直以‘琴师’自居,不知冷姑娘今日可否赏脸为梓檀抚琴一曲?”
端着白玉碟的冷晴闻言,似笑非笑地答道:“太子妃都如此说了,我能不答应吗?”
成亦影闻言,当即笑着回头吩咐她身后侧的一名小宫女:“青禾,去将本宫寝殿中的琴取来。”
“是,娘娘!”侍候在成亦影身后的那名小宫女如是恭敬地应了一声便举步离开了。
坐在火堆另一方的梁笙德见状,亦侧头朝他身后的两名宦人温声吩咐到:“你们两个随青禾一起去将琴案搬来。”
“是,殿下!”侍候在梁笙德身后的那两名宦人亦异口同声地恭敬地应了一声,便举步朝着青禾离开的方向走去。
在等着青禾和那两名宦人去取琴的时候,冷晴也没闲着,而是捧着一只没去封口的酒壶走到了坐在火堆另一方的燕博面前。
在燕博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冷晴如是朝燕博浅笑道:“博太子,相逢就是缘,上次的事追根究底只是个误会,还望博太子海涵。至于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