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风断断续续地从开满了生机勃勃的荷花的池塘上吹过,带着一阵又一阵的荷香吹向池塘边的青草堤岸。
长满了翠绿色青草的岸上,披散着一头黑且直、长的湿发,只穿着一件短款的裹胸小衣和一条长及脚踝的白色棉质里裤,外面罩着那件穿在她身上显得十分宽大的淡黄色窄袖锦袍的冷晴静静地坐在岸边。
晒着烈烈艳阳,看着她面前那一池塘开的生机勃勃的荷花,静静地感受着微风拂面的凉爽,与夹在风中的清冽荷香,冷晴的神色可谓是平淡到了极点。
冷晴身边,是她之前脱下来的,铺在青草地上晾晒的那身水墨画齐胸襦裙和白色的鞋袜。
再过去,是站在池塘边的成亦影和那五名小宫女,以及跪在成亦影面前,浑身脏污邋遢,衣衫褶皱破烂宛如乞儿的银杏。
此刻,银杏正哭得一塌糊涂地与成亦影说着:“娘娘,您从前是见过奴婢的爹娘和弟弟的,应当知道他们都是老实的本分人。尤其是奴婢的弟弟,胆子小的晚上连家门都不敢出,见点血就晕,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等杀人偷盗的事情来?
可是皇后娘娘说奴婢的爹娘和弟弟做了那等伤天害理的事,就连京兆尹衙门里的人,也只能照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办,将奴婢的爹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