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露出小郎君你身上的伤时,你家娘子那脸色苍白的,比当时小郎君你的脸色还要白上几分。
你家娘子话虽不多,但是老夫却大抵能知道你家娘子当时的心情。你家娘子当时应当十分难受,恨不得那身伤是伤在她的身上。所以啊,小郎君你也别多想,你家娘子不告而别,定然是心疼小郎君你,不愿意打扰了小郎君,这才没有叫醒小郎君你的。”
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安静地听完了路老大夫的话,林萧阳知道路老大夫这是在为寒星和牡丹说好话,因此,林萧阳只抿唇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也许吧……”
“话说小郎君你饿不饿?你家娘子临走前给老夫留了一笔银子,小郎君你莫要客气,想吃什么就跟老夫说。”那方林萧阳的话音还未消散,这方,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就转移了话题地如此笑问林萧阳。
那方,躺在那张简易木床上的林萧阳闻言,唇边笑意加深了些许,同时朝路老大夫点头应和道:“如此,那就麻烦路老大夫了。只要是素的都行,我不挑食。”
这方,站在那张四方桌前的路老大夫闻言,唇边的笑意越发和蔼了:“不挑食好,不挑食好养活。”
如此道罢,路老大夫抬步走到躺在那张简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