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的。
此刻,冷晴往左侧殿外殿走了,王泉便也只能跳下那张金丝楠木长榻,跟着冷晴往外殿走。
同时,王泉一边往外殿走,一边苦口婆心地如此与冷晴说着:“我说冷姑娘啊!您这是真傻呢,还是搁我这装傻呢?你是真不知道爷他究竟有多喜欢你吗?”
耳听着王泉的话,冷晴朝着左侧殿外殿走去的脚步并未有丝毫停顿。
“不管他有多喜欢我,我都不想知道。另外,他喜欢我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光线明亮的左侧殿中,只听得冷晴声音飘渺,语气淡漠地如此回答了王泉。
听闻冷晴这番回答,本欲走向冷晴的王泉倏然停住了脚步。
站在用来分隔左侧殿内、外殿的那扇镂空雕花的满月型拱门前,王泉静静地看着朝着左侧殿外殿走去的冷晴的身影,半晌不曾言语。
沉默许久,王泉方才薄唇微启,出口的声音与之前相比,堪堪凉了半截:“冷姑娘,你这心难道是冰块做的吗?爷他那么尽心尽力、小心翼翼地待你,你都看不见吗?”
王泉的话说完时,这厢,冷晴刚好走到了左侧殿外殿的那张金丝楠木茶桌边。
但见站在金丝楠木茶桌边的冷晴背对着王泉,语气淡漠地回答道:“看见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