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晴说:“的确,你是赤冰国储君,在不远的将来,你还会是赤冰国的天子,这样无与伦比的身份地位,足以吸引这世上的任何女性。但是我与她们不同,你以为你喜欢我,我就必须要喜欢你吗?不,我冷晴绝对不会因为你的权利和地位与众不同,而对你另眼相看。你只是你,一个名为炎煦,字子明的人而已。”
冷晴说:“若如此说你不能理解,那么我换一种说法。炎子明,终此一生,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刻为止,我冷晴,都绝对不可能爱上你。”
最后,冷晴这样对炎子明说:“说了这许多,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炎子明,从今往后,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任何心思了,你所有的努力,于我而言,都只是一个笑话。因为我冷晴人如其名,冷心冷情,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努力和付出,在我这里,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回报,永远都得不到。”
神色平静,语气冷淡地说完这些话后,冷情不再看站在她对面的炎子明,兀自默然转身,朝着摆在长榻对面那面墙壁下的那张金丝楠木床走了过去。
伴随着冷晴走动的脚步,冷晴身上罩着的那件厚实的紫色厚氅的氅摆,在左侧殿中那铺满了黑黝黝的地砖的地面上摇曳着摩挲而过,发出细微的“嗦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