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炎子明的忠心程度,王泉的确不可能在炎子明的地盘上——在这惟德宫里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毕竟,若是惟德宫这一块儿出了什么事,无论炎子明有没有参与其中,作为惟德宫的主子的炎子明,总归是逃不脱牵连的。
如此想着,冷晴只得蹙眉继续问王泉:“那你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样子是干什么?”
这一次,面对冷晴这一番疑问,王泉不吭声儿了。
冷晴向来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此刻见王泉忽然沉默不语,冷晴也不再催促王泉,就那么静静地双手捧着书卷,静静地坐在长榻上。静静地看着王泉,静静地等着王泉自己交代他究竟犯了什么事儿。
半晌儿后,沉默不语的王泉终于缓缓抬起一只手,有些窘迫地揉了揉他的鼻子。紧接着,王泉便将先前在后殿中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与冷晴讲了一遍。
末了,空荡荡的左侧殿内,只听得王泉用他那原本的。十分低沉且魅惑的嗓音又补充道:“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琢磨着我要是一直待在后殿,迟早要被那位燕国公主给扒了衣裳,所以我就借口去侧殿睡,逃了出来。但是今夜许多人盯着清心殿的动静,我不好光明正大地去右侧殿,我不能给爷的名声抹黑,所以我只好到冷姑娘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