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上刺激到了炎子明的自尊心。炎子明就是脾气再好,炎子明就是再愿意包容、宠溺冷晴,炎子明的底线也快要崩断了!
炎子明就不明白了,难道对冷晴而言。他炎子明当真就这么差强人意,这么地入不了冷晴的法眼?
由于这种种念头在炎子明心中不断地滋生,不断地刺激着炎子明的自尊心,于是,在冷晴说完上诉那一番长篇大论以后,就见炎子明毫不迟疑地唇角朝两边勾起,扯出一抹似是自嘲的笑容。
紧接着,就听闻炎子明用他那带着几丝沙哑的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如是对冷晴似笑非笑地说道:“馨儿,为什么每次我一与你说我喜欢你,无论我是明着说出口的,还是旁敲侧击地告诉你的,你都要说出这么一长番长篇大论来教育我呢?
馨儿,你这样的做法委实让我很是伤心啊!我可以直言不讳地对你说‘我喜欢你’,那么你也只需回答我“接受”或“不接受”就可以了。不过几个字的事情,你何必将之说得那般繁琐?若馨儿你是怕直言会伤害到我,那大可不必!这二十多年的忍辱负重我都走过来了,这点承受力我炎子明还是有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炎子明的唇畔始终噙着那抹似是自嘲的笑容,待将话说完以后,炎子明唇畔那抹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