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冷晴的话音尚未落地,炎子明便似是被冷晴如此犀利且一针见血的问话给惊到了,左侧殿中,瞬间飘荡开炎子明似被呛到一般的咳嗽声。
须臾,就见咳嗽过后的炎子明低头,用他那揉额头的手揉了揉鼻尖,而后如此嗫喏道:“到也不是不能喝……”话音一顿,炎子明如孩子一般地抬眸觑了一眼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的冷晴,才如是小声地补充道:“一坛酒的量还是没事的。”
于是,空阔的左侧殿中,就见坐在那张金丝楠木床上的炎子明面色似有些赧然,而站在床边的冷晴……一脸的——面无表情!
“你大爷!你丫不能喝还在筵席上喝那么多!你都闻不到你自己身上酒气有多重吗?!你丫霸占了我的床也就算了……”就见冷晴一边冷着脸训斥着,一边抬手指着炎子明只盖到腰间的那条橘色缎面棉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自己闻闻,现在连我的被子都带着一股熏人的酒气!”
虽然冷晴说出此话前,并没有去嗅她那条棉被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可是光是此刻充斥着冷晴鼻尖的那股令她发晕的酒气,冷晴也能预料到她那条棉被的下场。
就见坐在那张金丝楠木床上的炎子明闻言,脸色更加赫然了。
须臾,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