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一句:“若再这么等下去,老夫老命休矣啊!”
“唉……再这么等下去,我也得冻僵了。”那两名文官旁边一名年约三旬,同样穿着一身红色官袍的文官闻言,亦是语带叹息地接了话。说完,那名文官还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子,彰显出了他现在确实很冷。
不曾想,西直门左侧这边三名文官的嘟囔被站在西直门右侧的一名武官听见了,于是,便听得那名穿一身青色甲胄,长得五大三粗,面容也生得相当粗犷的武官冷笑一声,如此讥诮道:“文臣就是文臣,整天只会拿着笔杆子磨嘴皮子。除了当年文武状元出身的杨阁老,一个个的身体虚的连这么点儿冷都扛不住!”
“就是,还是咱们这些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武将好,任凭它再是天寒地冻咱们都不怕!哈哈哈!!”另一名站在一旁,穿一身灰色甲胄,身型同样魁梧,但面相上相对要柔和一些的武官闻言,立马点头附议。而且,这名武官说话时,刻意将他的声音放得有些大,带着些指东道西的讽刺意味。尤其是他末尾的那三声大笑,听在西直门左侧的那些文官们耳中,简直就是莫名的刺耳。
这厢,西直门左侧,那名年约二旬左右的年轻文官闻言,就见他当即怒目圆瞪,唇瓣带着毫不遮掩的讽刺笑意,声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