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派来杀她的杀手,总不至于接连两次身上都了无杀意吧!这也太不敬业、太不符合常理了!
如此想着,冷晴刚想开口再问一问那三名黑衣女子的时候,却陡然瞧见躺在榻的最里侧的那名黑衣女子用左手撑着她身下的榻,有些艰难地从榻上坐了起来。
见状,冷晴那原本已到嘴边的话,又被冷晴咽了回去——《道德经》有云:以不变应万变!
那名由躺姿改成坐姿的黑衣女子,应当就是昨夜那名右肩被牧文砍伤的蒙面黑衣人!
因为冷晴清楚地看见,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后,原本盖住那名黑衣女子肩膀的棉被便顺势滑到了那名黑衣女子的腰间,将那名黑衣女子右肩处里衣上的那道染了许多血迹的豁口暴露于冷晴眼前。
经过这一夜又一日的时间,那名黑衣女子衣上沾染的血迹早已干涸,在她那白色的里衣上留下了一片斑驳的颜色。
那名黑衣女子坐起身后,抬起左手将挡在她眼前的蓬乱黑发随手拨到一边,露出她那张苍白却不掩清丽的容颜面对冷晴。
勉强朝冷晴笑了笑,那名黑衣女子出口的语气尽显重伤后的虚弱:“冷……姑娘怕是误会了,就算给我等一万个胆子,我等也不敢来刺杀您啊!”说罢,那名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