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那两天的不舒服罢了。
也因此,对于炎子明给她准备的是什么颜色、样式的衣裳,冷晴是完全不关心的,也就不存在挑挑拣拣的问题了。
片刻后,换好了衣物,整理了下稍显凌乱的床铺,冷晴就拿着她换下的那套带血的脏里衣和那件同样被血迹污染了的深紫色厚氅出了后殿,去了清心殿前殿。
许是因为清心殿今日又烧了地龙的缘故,殿中各处都暖烘烘的,尤其是多烧了两个银炭火炉的后殿,空气温暖得甚至有些熏人。如此暖和的环境,眼下冷晴虽没有穿厚氅,却也不觉得冷。
这厢,冷晴刚绕出摆在清心殿后殿殿门前那扇用来遮挡殿门,有七八米长,从右至左地绣着山川河流一年四季的景色变换的缎面屏风的时候,就看见清心殿前殿,摆在墙下的那张宽大的金丝楠木大圆桌边,只有易容成炎子明的王泉坐在那儿。
先前在后殿内换衣裳的时候,冷晴也认真反思过了:按理说炎子明昨夜才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炎子明再身强体健,不说炎子明要休养个十几二十日,最少炎子明也要卧床休养个两、三日才爬得起来吧!他怎么可能第二天就跟个没事人儿一样站在她面前呢?只怪当时她是初醒,脑子还迷糊着,这才没有察觉出不对,还误将王泉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