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炎子明活脱脱就像个市井无赖、地痞流氓,常常气得冷晴想挥拳头揍他!可是偏偏无论是出自名义上炎子明是冷晴的主子而言,还是单纯的论两人的身手而言,前者,冷晴不能跟炎子明动手,后者……冷晴也打不过炎子明啊!这真是一个悲伤的事实!
如今,在冷晴眼中,连牧文这个随身侍卫都比炎子明这个主子要严肃、正经。
想起在万春楼时的初见,冷晴的神思有些恍惚——
那时候,她站在白纱边,伸手轻撩起白纱,走了进去。
她的身后,白纱自然地轻缓垂下。
铺着淡蓝色暗纹桌布的圆形茶桌,一个摆着不少错落有致地白子黑子的棋盘,一个放在棋盘边的青花瓷酒壶。
一双白皙的手,一手手肘隔于桌面,手腕以上部分悬空,三指弯曲,食指与中指指尖夹着一枚黑子,手边是两个分别装着白子和黑子的棋盒。
一手执着装着大半杯酒液的青花瓷酒盏,因是举杯的动作,宽大的衣袖从手腕滑到了手肘,露出了袖子下的白皙手臂。
深蓝色上绣暗纹的锦缎长袍,三千青丝,一半青丝以碧玉冠和横插在玉冠上的碧玉簪束于脑后,一半青丝则随意散乱地披在其身后肩头。
同手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