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冷晴整理了下她身上的厚氅因为久坐而生成的皱褶,又抬手摸了摸戴在脸上的那条天蓝色丝巾,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后,冷晴才敢朝着车厢门帘走过去。
掀开车厢门帘,踏出马车车厢,站在马车车辕上的那一刻,阴沉沉的光线尽现眼前,同时一股凛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即便身穿三件厚氅,冷晴仍旧被寒风吹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咬着牙根扛着严寒,冷晴举目四望,第一个入眼的,就是马车正前方,那一条约有七八米长、三米多宽的甬道。
如朱雀门一样,甬道口那扇只用肉眼就看得出应当十分厚重的朱漆大门此时打开在两侧,每一边门前都站着五名手持长矛,腰佩长刀,身穿棕色皮甲的侍卫,且每一名侍卫皆昂首挺胸、精神抖擞,神情肃穆。
如此阵仗,不难看出这扇门的重要性。
甬道两侧是绵延无尽头的三米多高的围墙,甬道两端的进出口皆有十数名手持长矛、腰佩长刀的侍卫看守着,乍一看,森严非常。而甬道顶端的墙体上,雕刻着三个小篆,还用金漆仔细地描了,是“西和门”的字样。
恰有十余名队列整齐,手持长矛,身穿甲胄的士兵从西和门后走过,无需多想,那应当便是宫廷中巡逻的侍卫。而这种侍卫,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