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好奇,你这是请我原谅炎子明呢……还是请我原谅炎煦?又或者说,我是该继续喊你炎子明呢……还是该改口喊你炎煦?你和牧文足足欺瞒了我一路,倘若不是刚刚被宫门前的侍卫拦住查问,只怕你们还打算继续欺瞒下去,不告诉我你们的真实身份吧!”这是冷晴低沉且冰冷的声音。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子明’是我师傅为我取的字,所以,我既是炎煦,也是炎子明。再者,我也没打算一直隐瞒下去,等到了东宫,我想瞒也瞒不住啊!你若非要我回答,你还是喊我的字吧!如果可以,我到宁愿我只是炎子明……所以,就当做是炎子明在请求你的原谅吧……”这是炎子明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马车外的天是阴沉沉、灰蒙蒙的,气温低到令人生畏,然而,牧文却仅仅穿着一件厚氅坐在车辕上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似没有尽头的蜿蜒通道,稳稳地驾驶着马车,对于车厢内炎子明与冷晴两人的谈话,牧文权当做没听见。
车厢内,听见炎子明如此言语,冷晴眼中一抹狡黠的光芒一闪而逝。
只见冷晴当即便将视线转移到炎子明左手中的那块金黄色的圆形令牌上,并乘热打铁地道:“炎煦也好,炎子明也罢,终究都是你,我们其实没必要如此纠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