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可不比朱府,更不比万春楼,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有这里的规矩。”
冷晴闻言,冷冷地将视线瞥向躺在她身边的炎子明,看着炎子明顶着那张十分陌生的脸,嘴角却噙着十分熟悉的欠扁的笑容,冷晴出口的语气冰冷到了谷底:“如果一开始你就告诉我,你们是这里面的人,那我宁愿留在万春楼受苦受难,也绝不会跟你们离开!”
日本镰仓中期的千代野能为了出家修佛而用火钳子夹着热烫的火炭烧在她那张绝美的脸颊上,火炭灼伤了她整个的脸,毁掉了她那遗世独立的美貌,也正因为她有如此坚持到底的决心,才能感动兰溪道隆大觉禅师,并拜入兰溪道隆大觉禅师的门下。
冷晴觉得,为了出家修佛,千代野尚且能如此,倘若那个花妈妈一意孤行,非要逼着她出卖自己的身体去捞银子,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她就是效仿古人千代野毁了她这张脸又有何妨?
冷晴可不觉得,有哪个去花楼找乐子的男人愿意将银子砸在一个容貌尽毁的粉头身上!当然了,不到万不得以,冷晴也不愿意做出自毁容貌这种事来。
再则,在炎黄的历史上,花楼里的清倌多了去了,万春楼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可冷晴自信,以她的才华,在万春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