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严厉,只有我,师傅对待我的态度总是不亲不疏。
师傅对三师弟的爱护我可以不去计较,因为三师弟不会成为我的威胁。可是我却无法不去嫉妒子衍。因为师傅对子衍的期许,不用想我都明白。十年前的寒冬,我以为我终于将所有的嫉妒都报复在了子衍身上。因为我使计抢走了子衍最重要的东西,可结果,我却是自己害了自己,平白为自己招来这一身毒祸,平白痛苦了这么些年。”
炎子明向来都是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人,面对此刻如此不真实的炎子明,牧文有些急了。却不知该怎么安慰炎子明,遂只能道:“爷,您体内的毒一定能解的。这些年王泉和属下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一定可以让爷平安无事的。”
对于牧文的安慰,炎子明却是望着他头顶的土胚墙顶无奈一笑,而后。炎子明言语清晰地告诉牧文:“牧文。你就不用安慰我了,你知道的,我中的是赤魅毒,那是只在古籍上才有寥寥记载的蛊毒,早已在整个天成大陆绝迹数百年,后世人连听都没听过。就连童恪亦那个被萧国皇帝尊称为神医的老头子都对此毒束手无策,就凭你和王泉这两个连药材都分不清的武夫,又何谈解我体内的赤魅之毒?”
牧文闻言。却是当即便急道:“不是的,爷!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