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去,是站在暖炕尾端的炎子明,虽然他的情花毒已经散去,但因他体内还有热毒,所以尽管炎子明泡了一夜凉水,此时他的面色依旧异常红润。
却见炎子明仍穿着那身被池塘水浸透的湿衣,只是已不再滴水,肩披轻氅,满头墨发虽亦不再滴水,却仍是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躺在他对面暖炕上不断咳嗽的那个娇俏人儿。
站在炎子明身侧往后一步的,是牧文。虽然牧文依旧板着一张扑克脸,但不难看出牧文此时双眉已狠狠地纠结在了一处,他的心情想必也是不平静的。
话说回来,此时的这种情景,不正是因为牧文的粗心大意而导致的吗?牧文只怕也是清楚的知道的,所以眉目间才会显得如此纠结吧!
那位老者一边把脉,一边振振有词地念叨着:“外表虚汗,内里灼热,咳嗽气喘,这是典型的寒包火,原本用辛凉的药物为五脏六腑降温即可,现在拖了一夜,病情加重,需要下重药了,否则这位姑娘的五脏六腑会因高热受损,着实危险!”
听到“着实危险”四字,屋内的某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但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又缓缓舒展开了。
收起把脉的手站起身,这位老者,也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