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朝着一边垂着青色床幔的木床走了过去。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儿子,他相信就算过再久,他也还是记得有些事该怎么做的!
慕子儒则面对着房门的方向在矮凳上坐下,开始动手碾药。药碾内的药材不断发出被挤压破碎的声音和铜器来回摩擦的声音,并不嘈杂刺耳,反而让人闻之安心。
碾了一会儿,慕子儒侧脸看向背对着他侧躺在木床上,呼吸渐显绵长的绉大夫,抿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垂下脸,继续努力碾药。
慕子儒并不善于关心他人,即便那个人是他的父亲!或许,他此生能为他所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翌日。辰时过半。
因为慕子儒离家前身量还没有完全长开,家中的衣服仍是七年前穿戴的那些,如今离家七年再回来,虽然那些衣服仍在,却是根本穿不下了,所以慕子儒也没什么衣物好收拾。
与绉大夫一同吃过早饭,被绉大夫耳提面命地叮嘱了一番后,慕子儒随便收拾了下路上可能用得上的东西,便告辞了绉大夫,往绉平南城门的方向行去了。
途中路过一家名为“明阳阁”的卖饰品的商铺时,慕子儒沉思了一会儿后便进到了商铺里,找到那明阳阁的老板,拿出了那日朱梓陌给他的刻着“圣”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