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恭敬地跪在书案前的黑衣人,朱梓陌轻点了下头,用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问道:“找到了吗?”
“回禀主人,经过排查,属下可以确定,六天前的清晨,少夫人着男装跟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一起出了绉平北区东街的万春楼,然后乘马车离开了绉平,往北方去了。属下问过万春楼的鸨母,那鸨母说,少夫人乃是头一天夜里自己翻进她们万春楼后院的。那鸨母并不知晓那个青衣男人的身份,只道那个青衣男人在她们万春楼住了二十来天,出手阔绰。后来因那个青衣男人即将离开,那鸨母便让少夫人去服侍那个青衣男人,但那个青衣男人在见到少夫人后却称少夫人乃是他的小妾,因为贪玩才会误入万春楼。鸨母原本不信,但那个青衣男人的下人以剑威胁,又给了重金,那鸨母才让那个青衣男人带走少夫人的。”黑衣人一五一十地向朱梓陌禀报着她调查到的情况。
“那个青衣男人相貌如何?”朱梓陌忽然问到。
朱梓陌在想,既然那个青衣男人在万春楼住了二十来天,就绝对会留下蛛丝马迹。
“玉冠绾发,肌肤白皙,眉毛密而弯长,丹凤眼,不太高挺的鼻梁,双唇略薄,身形修长,听口音似赤冰国人。”黑衣人依旧一五一十地禀报她所探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