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冷晴被那几个大汉的议论声弄得心烦气躁时,炎子明那慵懒带有磁性的声音却传进了车厢里——
“你不必在意他们的话,牧文办事,向来都很有分寸。至今为止,牧文从没有自作主张乱杀过一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显然不想被无关的人听见。
闻言,冷晴有些糊涂了,下意识地轻声反问:“你的意思是……昨夜你只是让牧文杀了他一个吗?”
冷晴这话中的“他”,不需多言也知道是指谁。
“不然你以为呢?”这是炎子明反问的声音。
只听得炎子明继续道:“牧文,从来都是听我命令行事。他昨夜既然会大开杀戒,一定是那些人有必死的理由,这一点,我绝不怀疑。”
听了炎子明的话,冷晴沉默了。
闭目,深呼吸,再缓缓呼出,待再睁开双眼时,冷晴面上的烦躁之相皆消失无踪。
良久后,冷晴终是开口道:“我明白了。”
冷晴话音方落,马车外响起了牧文的声音:“爷,都备好了。”
“你可有用早点?”炎子明一贯慵懒的声音。
“用过了。”牧文不带感情的的声音。
“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的单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