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放着一个浴桶,桶内装了大半桶冒着热气的热水。
浴桶边搭着一条半湿润的白布巾,浴桶边放着脚凳,离浴桶不远处放着一条矮凳。
墙角放着几个篓子,里面叠放着不少洗干净了的中衣、中裤。
冷晴将手中的包袱放在矮凳上,拆下发髻上插着的簪子珠花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发饰,丝毫不心疼地将它们随手扔在地上。
也不管那些饰品有没有摔坏,冷晴只自顾自地开始不算很熟练地脱身上的裙衫。
一边脱衣服冷晴一边翻着白眼:丫的!这衣服真繁复!真亏了那些古人每天不嫌累地穿这些衣服!这一穿一脱地只怕都要几十分钟了!
好不容易将衣物尽数褪下,冷晴赤脚踩上脚凳,抬腿迈进浴桶内,将脖子以下都浸泡到温热的水中。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将身上那股浓郁的脂粉味洗掉后,冷晴方从浴桶中起身。
擦干身上水珠,因没有换洗的肚兜,冷晴只好将之前那件带着脂粉味的肚兜又穿在了身上,再从那些篓子里挑出一套干净且合身的中衣中裤穿上。
之后,冷晴走到一边矮凳上放着的包袱前,打开包袱,里面却是一件正直春季穿的双层月白色长袍。
冷晴拿起